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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都感叹 情爱多离散

再不见落日余晖


私设了一个人
ooc一定的
人物是阿先的
我觉得be吧但是也不算虐

贺天以为他和莫关山应该不会再遇见了毕竟他早就在国外定居了。

贺天以为年少时的那些感情早就已经跟过往的一切一样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被淡忘了。

贺天以为以前他之所以能在人群中认出莫关山全是因为他耀眼的橘红色头发。

但眼前的一切,黄昏日落时分,LA的日落大道,某家吉他店门口,眼前来来往往的人群中,他还是一眼就看到了那个他以为不会再遇见的人。

他安静的站在街对面的路边,书包挂在胳膊上,不再是熟悉的明黄色,一手捧着杯饮料,一手划着手机,头发也被染回了黑色。

对,尽管他已经没有了那头耀眼的红发,他还是在这么多人里一下认出了他。

他怎么会出现在纽约呢,他是一个人来的吗,贺天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下的感受,他甚至有些想逃,他怕遇见,他不知道怎么面对,毕竟当年的自己,太骄傲不懂得低头,太自私学不会包容,幼稚无知,种种问题根源都在自己,最后酿成的苦果,也该自己尝。

时隔数年,骄傲还在也学会了进退,自私不在,成熟了,也,怂了。

没等他下定决心是离开还是上前问候的时候,他听到有人叫了莫关山的名字,是他熟悉的但是从来没叫过的关关,但那个声音他不熟悉,那个人,他也不认识。

莫关山闻声转过头去――贺天庆幸不是转向自己这边――当然也不会,在落日余晖里,贺天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上露出了他许久未见的笑容,恍惚间竟以为回到了少年时期。

他看着莫关山将手中的饮料递到那人嘴边,盯着那人的表情等着他点头,看那人接过饮料,也将背包顺手挂在自己肩上,揉了揉莫关山的头,莫关山则是拉着他进了那家吉他店。

贺天看到那个比莫关山高出一头的男人因为推门的动作导致书包下滑差点儿撒了手里的饮料却依然没有放开另一只牵着莫关山的手,突然把心一横,过了马路也推门进了那家店。

贺天记忆里的莫关山确实会弹吉他,但他记忆里的莫关山因为左手伤了弹不好吉他,他都记得。

所以眼前的这一幕,他着实惊讶,却没资格嫉妒。

抱着吉他坐在那里的是莫关山,弯着腰从背后抱着莫关山的是那个男人,他用左手按弦,莫关山用右手扫弦,贺天看着男人棱角分明刚毅的轮廓,看着俩人默契的配合,靠在一起身影不容打扰,突然不知道自己跟进来的意义是什么。

他看着俩人试了几把琴,看莫关山用左手弹了几下后男人替他做手操,看俩人最后没买琴准备离开,看莫关山看过来。

视线撞在一起时莫关山眼里只盛满了惊讶,贺天就没再想逃了。

没等他们俩互相问候,莫关山身边的男人先一步走上前来,挡住贺天的视线,伸出手,“贺天吧,久仰了,我是莫关山的丈夫,宫诚”
丈夫,结婚了啊,贺天心里一涩,打量着面前的人,硬朗的轮廓,剑眉星目,鼻梁挺直,微厚的嘴唇让原本凌厉的气息稍显温和,握住伸过来的那只手,礼貌回应“你好”。

握手时的一番较量被莫关山出声打断,“诚哥别闹”随后是给贺天的一句“让你见笑了”,语气却是带着一丝笑意。

“没事儿,好久不见了莫关山。”

放开手后,男人被莫关山拉到身边,贺天竟然看到了袒护的意思。

莫关山轻松开了口,“是好久没见了,挺巧啊在这儿遇见你”

“来洛杉矶,旅游吗”贺天没说自己定居在这里,但他大概猜到了莫关山来这里的原因,不是旅游。

果然,莫关山笑着开了口,“不是,蜜月。”

贺天了然的点点头,“挺好的,方便找个地方坐坐吗?”

到底是不是真的挺好,贺天心里却不敢深究,只是眼下看着莫关山一脸的幸福,他确实觉得挺好,自己当年没能给他的东西,终究是有别人给了。

莫关山看了眼旁边的男人,声音带着笑意,“不用了,家里有狗狗等着,怕他着急。”

随即道了再见,就被男人拽着出了吉他店,贺天那句,留个联系方式吧,最终也没能说出口。

其实自己跟进来完全就是多余的,想看到什么,又想求证什么呢,从看到男人出现在莫关山身边他就应该知道,在莫关山那里一切都过去了,至于自己,贺天忍不住在心里嘲笑一声,没出息。

贺天在店里买了把吉他,出店门时街上已经看不到莫关山的身影了。

回家后贺天把吉他放进了杂物间。

贺天想,自己以后,该是换一条街去看日落了。

又或者,以后都不去看日落了吧。

贺天这一pa完了 应该会再写一个莫关山的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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